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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年一乞丐向杨得志求救,如果在部队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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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,济南军区大院门口,既没有车辆,也没有行人,显得安静又整肃。一位解放军战士笔挺地站在军区门口执勤。

忽然,一个衣衫不整、浑身脏兮兮、形同乞丐的老人,走到了执勤战士的跟前,说到:“同志,我是司令员杨得志的老部下,他今天在家不?”

执勤战士回答说:“你去传达室问吧。”

老人就来到传达室,对里边的值班军人说:“同志,我找杨司令员。”

图文无关

军人说:“杨司令员不在。”

老人说:“是这样,我是杨司令员的老部下,我从湖北大老远找他,很不容易,麻烦一下你帮我联系一下他好吗?”

军人看了一眼像乞丐一样的老人,听他说是司令员的老部下,将信将疑,就打了几通电话。过了一会,他告诉老人:“司令员出发了,你过几天再来吧。”

老人不死心,就在军区门外等。一直等到传达室的军人换班,他又向新当班的军人打听杨司令员的情况。这位军人给联系了一位刘文书,把老人安排到一家小旅馆。

老人又到军区找杨得志。刘文书就联系到贺参谋,贺参谋听说是司令员的老部下,就打通了杨得志的电话。

传达室

杨得志正在北京开会,听说一位名叫李祥的老部下来找自己,因为时间久远,他不能判定是不是李祥本人,就给贺参谋出了个主意:你让那人写一段长征时的典型事例,送给我看。

贺参谋按照杨得志的吩咐,找到了那位老人,让他写了一段文字。当贺参谋把老人写的文字交给开会回来的杨得志以后,杨得志还没看完,就一拍大腿:“错不了,他就是李祥!”

杨得志当即命令贺参谋把老人接到军区,他并且命人安排酒席,给老人接风,而且他还下令,军区军以上干部参加接风宴会,欢迎老人的到来。

杨得志

那么这位形同乞丐的老人是什么来头?为何让杨得志如此激动,还要求整个军区的最大的官一起设宴欢迎他?

原来这位名叫李祥的老人,在红军时期确实是杨得志的部下,在杨得志当团长的时候,李祥是杨得志手下的营长,后来李祥又当上了红军的团长。

但是后来因为健康原因,李祥离开了部队,转入地方做地下工作,但是后来他却跟组织失去联系……

杨得志是开国上将,李祥作为他手下的爱将,又当过红军的团长,如果不是出现变故,年授衔的时候,李祥评个开国中将是非常正常的。

但是命运却给李祥开了个大大的玩笑……

冲锋陷阵的红军团长

这位李祥,原本不叫李祥,而是叫侯礼祥。他年出生于江陵县一个叫候家台的村庄。

侯礼祥早年读过4年私塾,在那个年代应该属于小知识分子了。但是不幸的是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,父母都相继离世。15岁那年侯礼祥到了荆州城谋生。

但是因为营养不足,15岁的侯礼祥身材矮小,到处找工作,也没有谁肯录用他。这天,陷入绝境的侯礼祥遇到了一位人高马大的乞丐。这位乞丐已经观察他好久了。

大个子乞丐问侯礼祥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侯礼祥答曰:“我叫礼祥,你呢?”

“噢,你叫李祥啊,我叫梁子。”这位梁子把礼祥误听成了李祥,从此李祥就代替了礼祥,成了侯礼祥的名字。

图文无关

从此侯礼祥和梁子就成了好朋友,在梁子的带领下,他们一起到了汉口,而这一去,就开启了侯礼祥的革命征程。

到汉口以后,梁子把他介绍到一家旅馆做地下工作,后来又转到武昌。从此,侯礼祥白天工作,晚上学习文化。

年,组织上把侯礼祥派到江西工作,年,侯礼祥参加了红军,先在红三军团,后转到红一方面军一师一团一营一连当兵。

红军长征的时候,他也随大部队踏上了万里征程。而侯礼祥凭着自己的勇敢和聪明,从普通士兵很快就被提拔为团长。

在革命队伍里,侯礼祥一直用的都是李祥这个名字,这个小小的错误可以说起因于梁子的误听。

侯礼祥所在的部队,从军团到营一级序号都是一,这个一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排序问题,可以说这个一,把他推到了革命的最前列。

说白了,他所在的部队就是红军的主力,而他所在的团和营又是主力的主力。

红一军团的军团长是战神林彪,一师的师长是李聚奎,一团的团长是杨得志,而侯礼祥这时候已经被提拔为一营的营长。

强渡大渡河,飞夺泸定桥等载入军史的光辉战例中都有侯礼祥的身影。关于强渡大渡河,历史上一般都说是17勇士,但侯礼祥却坚持说是18勇士,其中带队的营长就是他侯礼祥。

后来在杨得志北京的家里,侯礼祥和杨得志还重提这件事,两人都为宣传中少了侯礼祥非常愤怒。

长征途中,侯礼祥所在的部队总是冲在最前面,所以侯礼祥经历的战斗可以说数不清,他共负伤5次,其中2次是重伤。

强渡大渡河

在四川小河的战斗中,他的脖子被子弹打穿,在陕西甘泉的战斗中,他的右腿差点被打断。

正是在甘泉战斗中他医院,伤愈后他重返部队,被提拔为红一师十三团的团长。此时的老上级杨得志调到红二师当师长去了,新任师长是陈赓,政委是杨勇。

年,侯礼祥进入抗大学习。毕业后侯礼祥调任中央警备团担任副团长,那可是保卫毛主席党中央的部队。

因病化身伪保长

年,侯礼祥旧伤复发,不能继续在部队工作,他向组织提出申请,被调到了后方继续为党工作。

侯礼祥通过在武汉的八路军办事处,被安排到江陵中心县委工作。当时虽然是国共合作时期,但他毕竟是在国统区工作,所以当时的活动是秘密的。

侯礼祥公开的身份是回乡的农民,他又回到了生养他的候家台。离家的时候他无立锥之地,回乡自然连栖身之所也没有。他只得在本家叔叔侯运才家里住了下来。

后来邻居们给他张罗婚事,他才把妻子杨绪儿娶回家。有了妻子,他就从侯运才家搬出来,租了一口房子安家。

从解放区来的时候,他带回一只皮箱,皮箱里装着他的军官证和残废军人证,这些证件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,他就把证件包含,连同皮箱一起藏在了床底下,同时还盖上一些杂物。

但不知怎的,党组织并没有给他安排具体工作,也许是对他不放心吧。

侯礼祥有了自己的小家,他总要生活啊。从小他就到外面闯荡,田地里的农活,他干不了。

他就想了个主意,跟族长商量,借用侯家祠堂,开起了牌铺。牌铺吸引了很多人前来打牌、打麻将。

打牌的人,可谓三教九流,他们都知道这位牌铺老板在外面闯荡多年,他们揣摩着,这位老板很可能在外面发了财,所以就有人惦记上了他。

有一天,侯礼祥发现自己床下藏着的皮箱不见了,不用说,是有盗贼误以为里面有什么财宝。

皮箱里的证件对盗贼来说分文不值,但是对侯礼祥来说,那可是证明他历史和身份的唯一材料。

侯礼祥原本打算凭这些证件寻找组织,要求工作,或者寻找部队的,现在这些证件都不见了,他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了,不要说为党工作,甚至连自己曾经为革命做出的贡献也都被抹杀了。

丢了证件,侯礼祥无心经营牌铺。就在侯礼祥苦闷彷徨的时候,一位姓王的通讯员来到了他家,原来这位通讯员是中心县委书记魏西派来的。

王通讯员看到侯礼祥身边美貌的妻子,说道:“你现在倒安逸,在家里守起了老婆。”侯礼祥说:“我不在家又能做什么,我的证件都被人给偷走了。”

王通讯员说:“你怕是舍不得老婆吧。”侯礼祥一拍胸脯说:“你说,组织上叫我干什么吧。”

王通讯员就传达了魏书记的指示:组织上安排侯礼祥到监利县朱河镇洪湖湖区,担任伪联保主任,并跟监利县国民党党部取得联系,组织上还给侯礼祥改名叫侯文彬。

也就是说是党组织安排侯礼祥打入国民党内部,做伪保长的。

但是侯礼祥的伪保长刚干了不久,内部就出了叛徒,党组织安排的监利县的伪县长和一名伪区长叛变革命,很多地下工作者都被供出。

侯礼祥奉上级命令隐蔽起来。但从此他就跟中心县委失去了联系。

年,张秀龙(后来成为开国少将)领导的鄂豫边区第三军分区十五团来到了潜江县,侯礼祥终于盼到了自己的队伍。

侯礼祥赶忙来到了熊口镇,找到了张秀龙。侯礼祥向张秀龙说明自己的身份,并说明丢失证件的情况。

(张秀龙将军)

正当两人商讨如何安排侯礼祥的时候,忽然有战士报告,说敌人已经迫近熊口,马上就要对我军发起攻击,张秀龙下令部队立即撤出熊口镇。

张秀龙不仅没有接纳侯礼祥,反而怀疑敌人是他带来的。

这是侯礼祥回归革命队伍的最后一次机会,因为紧急情况,他跟这个机会失之交臂。

侯礼祥没有办法,只好重新回到候家台,他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生计问题,他没有土地,又不会种田,只好到离家五六里地的普济镇上开了一家茶馆。

如今的普济镇

茶馆的生意清淡,不足以养家,他又学会了篾匠手艺,在经营茶馆的同时,得空就编织一些家用的器具,比如竹篮、筲箕之类售卖,借以贴补家用。

性格耿直,受到打击

解放后,候家台像全国各地的农村一样搞起了土改,侯礼祥回到了候家台。

此时已经是人民政府,按说他作为一个老革命应该得到重用,但是他的证件被盗,他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,所以他只好老老实实做一个普通的农民。

实行人民公社以后,他成了社员。但是他不会种地啊,生产队就让他专门饲养队里的几头耕牛。

当了生产队的牛官,闲下来的时候,他往往忍不住回忆起往昔的战斗岁月,回忆起他当团长时到处征战的八面威风。

有时候,他就忍不住跟社员们也讲述一下那些光荣经历,但是,社员们哪个会信,哪个会把这个牛官跟红军团长联系在一起?

侯礼祥不过是讲述自己的真实经历,而社员们却认为他是在吹牛皮,有人干脆就说他是神经病。

侯礼祥不被人立即,反而被人嘲笑,他心里一百个不痛快。

村里的干部当然不拿他当回事,而他看干部也一百个不顺眼,普通百姓有点毛病,还无所谓,干部们有点问题,他常常揪住不放。

干部们有时对他更不客气,侯礼祥比干部的脾气还大:“要不是老子打天下,哪里会有你们耍威风!”

他跟干部们过不去,直接的后果就是把自己变成了“四类分子”,变成了内部专政对象。

年,江陵县公安局对全县的专政对象进行了一次大摸底,侯礼祥的名字赫然在列。村干部在表格上填了他的一些具体情况,特别写到他当伪保长的经历。

这一切,侯礼祥都蒙在鼓里,他当年做伪保长,那可是组织上的安排,他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啊。

但是,他因为丢失了各种证件,又失去了跟组织的联系,所有的一切,都无法证明。

伪保长剧照

内部专政对象,虽然不戴帽子,也不公开管制,但他毕竟被推向了贫下中农的对立面。

他可是曾经为了贫下中农流血牺牲闹过革命的啊,怎么成了贫下中农的敌人了呢?

侯礼祥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他必须把自己的历史搞个清清楚楚,但是谁又能证明他曾经的光荣呢?

侯礼祥这时候就想起了老上级杨得志和杨勇,这两位老首长能给他做证明,只要能找到他们,他侯礼祥的问题就能搞清楚。

红军时期的杨得志

致信中央军委

那是年的一天,一次上厕所,他看到了地上的半张旧报纸,他拿在手里,看到是《人民日报》,再往下看,看到的是毛主席和中央领导给将帅授衔的报道。

在上面他一下子就认出了杨得志和杨勇两位老首长的名字,他们都被授予了上将军衔。

看到两位首长都被授予上将军衔,侯礼祥打从心底替他们高兴。

他甚至还偷偷设想,假如自己不是因病转到地方,说不定也能得个中将军衔,因为他认识的另一位张秀龙团长,比他的资历还浅,都授予了少将军衔。

(杨得志上将)

侯礼祥没时间多想,他现在迫切要做的是尽快跟两位首长取得联系,他要两位首长给自己作证,他不是贫下中农的敌人,他是人民的功臣,他不需要任何奖赏,只需要正名就行了。

侯礼祥于是赶忙给中央军委办公厅写了一封信,信的内容是这样的,

敬爱的中央军委领导:

我叫侯礼祥,在部队,都叫我李祥。长征期间我曾担任红一方面军一师十三团团长,杨得志和陈赓、杨勇都曾是我的直接领导,年,我担任中央警卫团副团长,年,我因病转到地方,并参加地下工作,后与组织失去联系。现在我无缘无故成了内部专政对象,我迫切需要我的老领导给我作证明,希望你们能够把信转给他们。

此致

敬礼

侯礼祥

年10月1日

信发出去以后,侯礼祥就天天等,夜夜盼。几个月以后,他终于等来了两封来信,一封是杨得志的,一封是杨勇的。

侯礼祥手捧两位老上级的来信,嚎啕大哭,两位首长还没有忘记他侯礼祥,他们那么忙,还想着给自己写回信。

侯礼祥赶忙按照信封上的地址给两位首长写了回信,信中请求两位首长给自己做证明,证明他曾经当过红军,曾经为革命做出过贡献,证明他不是人民的敌人。

为了让两位首长确信自己的身份,他在信中回忆了跟随两位首长征战的一些细节。

同时他还在给两位上级的信中详细叙述了红一团强渡大渡河的情景,信的末尾,他给两位老上级赋诗一首:

大道依有道,诗书所不屑。

钱财如粪土,肝胆硬似铁。

策马渡悬崖,弯弓射明月。

人头着饮酒,饮进点点血。

杨勇将军

果然,几天以后,两位杨将军都给侯礼祥回了信,这下侯礼祥可抓住救命稻草了,他拿着两位将军的信给大小队长,甚至是公社的干部们看,让他们看看自己的辉煌历史。

但是,这些干部看到两位将军的回信,却任怎样也不肯相信,他们怎能相信一个连农活都干不了的侯礼祥,会跟共和国将军是上下级关系。

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,这是侯礼祥制造的假信,是用来蒙蔽各级干部的。

既然假造将军的信件,来欺骗贫下中农和各级干部,性质就不一般,于是干部们就给他戴上了一顶反革命分子的帽子,现在侯礼祥从内部专政对象升级为公开专政对象了。

既然升级为反革命分子,侯礼祥的人身自由也就受到了限制,特别是侯礼祥跟外界的信件来往,都受到了监控。

从此侯礼祥经常给两位首长写信,但是却再也没有收到他们的回信,实际上,他写的信到了邮局就被扣了下来,根本就没有发出去,而两位将军还奇怪,怎么侯礼祥失联了呢?

不得已到济南军区寻找老上级

侯礼祥被打成反革命分子以后,就被赶出了候家台,那时候,他已经有了6个儿女,他带着8口之家来到吴桥村搭建了一个窝棚住了下来。

上世纪六十年代,有两次大的政治运动,每一次运动来临他都会受到批斗。

年,在江陵县搞“万人大战江陵”运动,参加运动的有来自全国的上万群众,在这次运动中,侯礼祥又成了批斗对象。

(批斗大会)

批斗会上民兵要他低头认罪,他却梗着脖子说:“头可断,血可流,长征精神不可丢!老子坚决不会低头!”

当时正值冬天,天降大雪,上万名群众在会场上被冻得瑟瑟发抖,侯礼祥不忍心看群众受冻,最后向民兵屈服:“老子为了江陵县的百姓不受冻才给你们下跪。但是我的右腿当红军时受过伤,它是有功的,不能跪,我只跪左腿,我是为现场的百姓下跪!”

年,侯礼祥因为骂了当地干部,被弄到公社林场劳动改造。

无端的政治迫害再一次让他想到了两位老上级,巧的是,他在一张《人民日报》上,看到杨得志在济南军区当上了司令员,于是他蒙生了去济南找老上级的想法。

侯礼祥带着两毛钱,靠蹭船票、趴货车辗转来到济南。到济南以后,本来就衣冠不整的侯礼祥简直变成了一个乞丐,当他一身“乞丐”打扮来到济南军区门口的时候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一幕。

在济南军区,侯礼祥受到杨得志的宴请和款待,他被杨得志安排住进了军区招待所,杨得志还特意安排贺参谋陪同侯礼祥在济南游玩了几天。

几天后,侯礼祥带着杨得志给他的块钱、二十斤粮票和一大包衣物,回到了家乡.

临行,杨得志还给时任武汉军区司令员的曾思玉写了一封信,嘱咐侯礼祥带着这封信去找曾思玉就行。

而这位曾思玉,当年打腊子口的时候,才是一位副营长。

曾思玉

辗转曲折,最终恢复名誉

年,杨得志调到武汉军区担任司令员。他在到荆州视察的时候,想到了老部下侯礼祥,就让荆州地方干部找到他。一问,侯礼祥的问题还没有解决。

在荆州地方干部招待杨得志的宴会上,杨得志把侯礼祥安排在自己的身边,吃着饭,杨得志向荆州和江陵县的干部证明了侯礼祥的身份。

两级干部承诺立即成立调查组,调查落实侯礼祥的问题。

经过调查组的努力,其间时任新疆军区司令员的杨勇也给江陵县革委会写了证明信,证明侯礼祥确实曾经担任十三团的团长。

(杨得志将军)

调查组还调查清楚了侯礼祥担任伪保长也是组织安排。至此,侯礼祥的一切问题都得到落实。

江陵县做出决定,恢复侯礼祥老红军的待遇,并且按照国家二等甲级残废军人的标准,每月发给他40元的工资,医疗费全额报销。

地方政府还给侯礼祥盖了房子。但是鉴于侯礼祥长期脱离党组织生活,他的党籍没能恢复。

侯礼祥的事迹惊动了荆州和江陵县两级媒体,报纸电台纷纷报道了侯礼祥的传奇经历,一时间,侯礼祥成了荆州地区的“明星”。

侯礼祥(左)与杨勇(右)

转眼到了上世纪的80年代,侯礼祥的问题解决了,他忘不了两位老上级的帮忙,就来到北京感谢两位老上级。

两位老上级热情接待了侯礼祥,还派军车带着侯礼祥在北京游玩了几天,最后两位老将军送给侯礼祥不少钱物,侯礼祥满意地回到了老家。

年,侯礼祥安享去世,他的红军身份虽然解决了,但是党籍问题最终也没有解决,他是带着这一遗憾离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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